第5章 彩叶草的爱情

  不知过了多久,母亲在我房门叫我:“飞子,起来吃饭,吃了再睡吧。”我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说:“不吃了。”然后又继续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。只是这次是真的睡着了。

  过了许久,一只温暖的手贴近了我的额头,紧接着母亲慌乱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这么烫,你发烧了!”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,怪不得浑身上下这么的冷。母亲连忙找来退烧药,让我就着温开水服下,这才重新让我躺下,又用湿毛巾搭在我的额头。

  我的身体依旧哆哆嗦嗦的,从里到外都发着冷。母亲隔一会儿就去浸浸湿毛巾,回来继续搭在我的额头上。不知不觉我又睡着了,母亲似乎在我身边操劳了一夜。到了天亮,我仍是觉得冷,浑身都打着摆子,像是羊癫疯发作一样。母亲吓坏了,连忙出去找医生。医生就是附近诊所的,周围居民生个小病都去找他。他一看我这个样子,先是给我量了量体温,说:“都快三十九度啦。”便给我打了一针,说再看看情况,便收拾东西走了。

  过了半天,我的身体仍是没有半分好转,似乎还有加重的迹象。母亲慌了,又把那医生叫来了。医生又量量体温,也略带慌乱地说:“都快四十度了,赶紧送到大医院去吧。”母亲背不动我,便去求助隔壁邻居大叔。这才把我送到镇上的医院去。到了医院,医生给我诊断了一下,说道:“这是积劳成疾啊。”我妈在旁边奇怪地问:“他一个小孩,积什么劳?也没人让他干活啊。”医生说:“不只是身体上的,还有心理上的,别看他是个小孩,估计经历过咱们也没经历过的事。行了,治病要紧,先送他回病房。”

  输了一个多小时的水,烧终于慢慢降了下来,没有先前那么厉害了,但也没有完全退尽。始终都是低烧,在三十八度左右徘徊,我也一直都神志不清的,有几次睁开眼睛就问:“我的钢管呢?”母亲也权当我都在说胡话,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。

  如此过了三四天,低烧始终不退,母亲也没办法了,只好把父亲叫了回来。父亲身上一股子汗臭味,刚从工地回来就到医院了。他把手搭在我额头上,疑惑地说道:“不烧啊?”母亲说:“烧的,是低烧。”父亲说:“屁嘞,我看就不烧,许是体温计坏了。”然后拔了我手背上的输液针,一把就将我拉了起来,认真地问我:“儿子,能顶住么?”

  我浑浑噩噩的点点头。父亲笑了:“这就对了,这点低烧算个啥,出去走走就好了。”然后不顾母亲的劝阻,拉着我就出了医院。我......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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