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想干吗？”她问。
他还使劲地看门。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“我就不明白了。那个人就能把门撞开，我撞它它就纹丝不动？我们的力气不至于差那么多吧？”他看着周小汐问。
半晌，周小汐说：“他撞门的那天，碰巧门的四个插销有三个没插。”
王海峰笑了，说：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他突然看到门的玻璃上贴上了一张纸条，是从外面贴上的。他蹲下去侧着头看着，可怎么也看不到。“那上面写的什么呀？”他好奇地问。
周小汐说：“上面写着：请把四个插销同时插好。”
王海峰黯然地回到了兴奋室。
熄灯后好半天还是睡不着，他从床上爬起来，在窗台上写东西。护士发现了。肌注常规针后，他仍不能入睡。护士请示了医生后给予他安定肌注。之后他才逐渐入睡。这肉体是多么容易屈服，在入睡前他想，它为什么就这样被药物控制了？
在王海峰为自己屈服于药物而苦恼时，林天心和院长正为“解忧”到底缺什么成分而焦头烂额。在请来的专家又结束一天的分析而无结果后，走出实验室的院长问林天心：“哎，说真的，你怎么不和老外合作呢？”
“我外语一窍不通，他们蒙我那还不跟蒙个傻子一样啊。”林天心说，“国际合作看起来诱人，可危险更大。前些年总说引进，引进的都是什么呀？人家不会把最先进的东西给你！出钱买东西都不给你好的，这让人家给钱，就更不容易了。”
“你还真聪明。”院长说，“秘方的一半在你手上，缺的那部分最大可能就在王海峰手上。就像那则故事，父亲死前说给两个儿子留下了财产。已经分家的兄弟俩一个从地下挖出半张匾上面写着‘勤’字，一个从地下挖出半张匾上面写着‘俭’字。他们按上面的意思去做，生活却没有好起来，后来他们领悟了父亲的意思是让他们团结起来。你父亲是不是也想让你和王海峰好好地团结在一起呀。要不你再找他好好谈谈？”
“我早和他谈过。他手里的秘方是我父亲临死前写的。和我手里的一样，也是缺少一种成分。”
院长诡秘地笑了说：“他说什么，你就听什么？”
“也是。”林天心说，就立刻雇人潜进王海峰的宿舍翻了一遍。什么也没有发现。
“秘方缺的那角儿到底在哪儿呢？到底缺什么成分呢？”院长拧着已落了一半的眉毛问。
“那缺的成分会不会是马铃薯呀？”林天心说，“我看报纸上说吃土豆有抚慰心灵的作用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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