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略好一点了,我便不顾丁维凌的反对,坚持搬回了自己家的小院。
丁维凌无法说服我,又担心我的伤势,只好小心翼翼地一路把我抱到床上,让我在床上半躺半坐着。
温如言则依约留了下来,跟着我一起回到我的房间。
再世为人,一家团聚,自然要抱头痛哭一番。
不过这哭也哭得实在太久了,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,他俩还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拉着我的手痛陈我瘦了多少,责骂动手之人丧尽天良,一边又要和温如言解释这话并不是在骂小郡主。
我既然劝不动,只好任由他们哭去。
丁维凌在,我要维护好自己被欺负的形象,所以只能身体靠着柔软的靠垫,双眼往上翻,很无聊地四处看。而丁维凌似乎也很尴尬眼前的处境,冷着脸望向窗外,仿佛那儿长出了几朵绝世名花。
温如言却一直饶有兴味地站在床边,望着我,眼神古怪得紧。见我朝他望去,露齿淡若春风般一笑。颊边酒窝深深,荡起一片天真的无邪,与眼角的三分忧郁混合成一种无以言述的魅力。
根据这几天的相处,我对温如言说不上好感,这个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矛盾,年纪小小已经让我看不大懂了,更让人讨厌的是他似乎总是在不动声色地研究我,这让我十分不舒服。
于是,我决定给他个下马威,让他知道谁现在是主子。
心情̬荡过度的爹娘总算哭累了,在我们的大力劝说辅之以我即将发飙的铁青面容,他俩终于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。
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,我在床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,终于忍不住问温如言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声音还是很粗很破。
温如言清雅绝伦地浅浅笑开,好似满树梨花朵朵绽开。
我被那道浅笑晕了晕。
他从腰间摸出一支Ó¬木笛。
笛身残旧,做工粗鄙,完全不似王府之物。
“没什么,只是对传说中的小妖精很好奇,想见识下。”他说罢,举笛就口,吹出几个完全不成音调的单音。
“对我好奇?那也用不着以受皮肉之苦来做代价吧?”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。
他笑望我:“我是静王府的长子,出了事我不挑谁来挑?”
“听起来你野心不小啊!”丁维凌不自觉地往我床边靠近几步,眯眼凝视着温如言,眼神犀利,倒和老夫人有几分相似。
温如言白晳的指在Ó¬笛上来回温柔轻抚,看他的动作好似这笛子是有感觉的活物般。他淡淡道:“温招弟的野心不过只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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